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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626年8月,李世民登基称帝,同时册封长孙氏为皇后,“宋词意境下的月光女神”——大唐长孙皇后横空出世。这一年长孙皇后二十六岁。她细腻温婉,善解人意,可完美地接近病态。所以有人说,长孙氏在世的时候,中国历史上出现最安定最谦让最温馨最和谐的后宫。
历史的真相究竟如何?随着近几年李建成正妃郑氏和女儿喜闻县主的墓志铭的出土,给我们还原了长孙皇后在世时的后宫黑幕的冰山一角。“千古第一贤后”不过是历史和文人的杜撰。
李唐统治者自称是老子之后,可他们的生活习俗和思维方式都保留了浓厚的塞外遗风。唐太宗和唐玄宗居然会跳舞,唐朝多位帝王都有乱伦情结,唐太宗娶弟媳妇杨氏,唐高宗娶庶母武氏,唐玄宗霸占儿媳妇杨玉环,似乎不引以为耻,还蔚然成风。
唐人的审美观以雄健豪爽为主,而不是传统汉人的阴柔细腻温婉。唐人特别喜欢骑马射箭,连妃嫔宫女都有擅长骑射的记录。
辽代完颜阿骨打的皇后述律平曾经跟随在阿保机身边,为他出谋划策,和他一起四处征战。特别是在攻陷幽州的战役中,述律平“掠其四野”。后来的剌葛叛乱,也正是述律平的强悍,打得剌葛落荒而逃,成功的保住了阿保机的根据地。
游牧民族的女人有权过问丈夫的事情,也有一定的参政权,而源自塞外的女人,都有一股有别于传统汉家女人的气魄和魅力。
公元626年6月4日的清晨,秦王府人员倾巢而出,长孙皇后原本应该留下,可她选择与丈夫同生共死,不仅仅是伉俪情深,更因为她重任在身。玄武门之变是君主世袭体制下兄弟反目成仇的必然结果。在此之前还存在着长达数年的纷争,长孙氏自始至终参与其中。
“时太宗功业既高,隐太子猜忌滋甚。后孝事高祖,恭顺妃嫔,尽力弥缝,以存内助。”《旧唐书》中明确记载了长孙氏在政变以前所扮演的角色。眼看着李渊与李世民之间的矛盾日益加重,长孙氏以孝事公公为名亲近李渊,不忘恭顺列为妃嫔,赔笑脸,搞贿赂,行馈赠,从而争取后妃们对李世民的支持,也就是所谓的“尽力弥缝,以存内助”。
敢出现在玄武门边的长孙氏,正是如此,她的血管里流淌的鲜血与祖上一样狂野。
玄武门的清晨,“太宗在玄武门,方引将士入宫授甲,后亲慰勉之,左右莫不感激”,也就是说她到现场呐喊助威,鼓舞士气,将士们为此对她身怀感激之情,如果条件允许,与将士们喝一碗血酒也不在话下。
玄武门之变,骨肉相残,血流成河,惨不忍睹。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先后毙命,一身鲜血的尉迟敬德出现在李渊面前,逼迫李渊退位。
占领皇城以后,李世民又马不停蹄地着手于占领京城长安和西京洛阳,最终掌管全国军事力量。在此前后的长孙氏在干什么?她首先要负责监管李渊的后宫,带领着三两兵丁出现在她们面前,警告她们不得生事,否则格杀勿论。此时的她只有一脸怒容,哪可能再像过去那样,点头哈腰,满脸赔笑地“恭顺妃嫔”呢?张婕妤和尹德妃是李渊晚年的宠妃,此二人气势汹汹,曾联手李建成和李元吉,想置李世民于死地。如今胜负已定,对她们恨之入骨的秦王妃用得着“善待”她们吗?
此外,她更要负责监禁李建成和李元吉的后宫,让她们从此过上永无天日的囚徒生活。在专制独裁的年代里,对某些身份高度敏感的人进行人身监禁是例行公事。把她们关押在某一院落中,派人日夜监管,禁止她们集体闹事,禁止说些不该说的话,更禁止她们与外界联系,久而久之,她们的精神状态和思维方式就会发生偏差,甚至形同废人。这些事情封建史官自然绝口不提。
长孙皇后为何如此完美?原因太简单,她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妻子。李世民称帝之后,着手撰改历史,不但美化自己,也同时美化妻子,成就了长孙氏“千古第一贤后”的美名,还真是“男人创造了女人”。这不知愚弄了天下多少人,以至于现代男人依旧对她顶礼膜拜,说她是男人心目中理想的妻子,是女人们难以企及的高峰。这样的高帽,九泉之下的她是否敢戴?
写下这些文字,并非要讨伐长孙氏,而是要还原历史真相。古往今来,政治人物自有黑白,其功过是非留给后人评述。评价历史人物就应该公平公正,岂能像封建正统史官那样,看顺眼的就极力拍马屁,比如长孙皇后,拍上天堂;看不顺眼的就要像拍蚊子一样,比如武则天,不但要拍死,还要拍下地狱。“天下乌鸦一般黑”,这属于愤世嫉俗的言辞,可常用来形容政坛中人,话虽然说得难听,但揭示出一个真理:政坛中人绝不可能像宗教家一样,以慈悲为怀,也决不可能像教育家孔子那样,满心仁义。
长孙氏是唐朝皇后的楷模,性格沉稳,思维缜密,腹有诗书,温柔可人,履行胡家女人把持门户的责任,积极为丈夫谋求未来,关键时刻更不乏斩断杀伐的决心和能力。
这就是长孙皇后的真相,一个玄武门血光下的女人,一个内心刚毅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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